和自己要好的只有韩克忠一个人,消息太过闭塞单一。
“看样子我还是要在朝中多交些朋友才是。”
“只是那些处于争斗中心的人,实在是不能接触,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胡惟庸就是一个例子,因为胡惟庸案,和他沾边的人都死了。”
“我可不能犯这个浑。”
“按照现在的情况,历史被我改变了些许,但不过都是些小事。”
“以后的大事说不定还会发生,毕竟胡惟庸还是原来那个胡惟庸。”
由此,陈良愈发认定自己和胡惟庸保持距离是正确的选择。
而另一边,朱标站在御书房内。
“标儿,这次下去辛苦你了。”
“都是为了我大明天下,为了给父皇分忧,这点辛苦不足挂齿。”
“你我父子之间,不用说那么多漂亮话,咱听着也不习惯。”
“咱和那些皇帝可不一样,他们对待自己的儿子,是先是君臣,后是父子。”
“但咱和你之间,先是父子,后是君臣。”
朱元璋难得有一副慈父的模样。
闻言,朱标几乎都要落下泪来。
“标儿,坐吧。”
待对方坐定,朱元璋问道:“那个陈良怎么样了?”
“陈良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孩儿给他放三天假。”
“他毕竟受了大伤,还是要休养一番才好。”
朱元璋点了点头,道:“他没有说什么吗?”
“他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就是还想逞能,想直接进入太子府工作。”
对此,朱元璋呵呵一笑。
“这个陈良,毕竟离开朝廷有些时间了,对朝廷最近的消息不太清楚。”
“现在他估计有一种恐慌感,你给他放假,他可能放不好这个假。”
闻言,朱标皱起眉头道:“应该不至于吧?”
“标儿,你还是有点天真了。”
“咱可太清楚手底下这帮大臣,陈良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我有目共睹。”
“他小小年纪便有非同寻常的手段,政 治格局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