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徐白钰打扫猪圈的时候,弄出些动静来,假装自己摔了,然后以此为由请假回知青点休息。
一回去,她就悄悄摸进了江月的房间,把碾碎的巴豆放进了江月的热水壶中。
接着,她又摸到负责监视她的刘婶家里,同样在对方的热水壶里下了巴豆粉。
午休时,见江月和刘婶回家吃饭,没多久就频繁跑茅厕。
见状,徐白钰松了一口气。
她真担心给她俩下药的次数多了,她俩会产生抗性,效果会大打折扣。
幸好,效果和之前一样好。
随后,徐白钰就避着人,鬼鬼祟祟的离开了村子。
一离开村子,徐白钰就做贼似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注意到自己,就快步朝着县城的方向去。
她步履匆匆,丝毫没注意到身后有几个人正远远的跟着她。
徐白钰这次换了见招待所打电话,她站在电话前,深呼吸几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才一脸凝重的拨通电话。
仿佛打这通电话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几分钟后,电话对面才响起声音,“事情办好了?”
对方的声音有些平静,听不出喜怒,却让徐白钰浑身一僵,冷汗都快下来了。
“还……还没有!”
徐白钰有些心虚,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
“你干什么吃的,怎么什么事都干不好?我这次只是让你拆散他俩,又没有让你干别的,你怎么连这样的小事都干不好?”
听着对方的指责,徐白钰浑身一激灵,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接着,她就开始解释,“我最近被盯得太紧,根本没时间下手。”
“她的前未婚夫也没有用,我都教了他一个多月了,他还是什么进展都没有,前两天还把自己弄进卫生院了……”
徐白钰将一切错误都推到宋肆清的头上,要是宋肆清能有点用,她也不用冒险的给别人下药,也不用伪造介绍信去城里,更不用承受电话对面的指责和谩骂。
电话对面的人也不是不清楚她现在的处境,可对方却一点儿也都不知道体谅她,非得让她隔几天就打电话过去汇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