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
呵。
傅辞,你完了。
……
由于林舒晚已经是夜色酒吧的老熟人了,所以她几乎毫不费力,就清楚了傅辞的包厢号码。
她笑着将棒球棍藏在身后,踩着八厘米的恨天高,一步一步,朝着傅辞所在的包厢走去。
终于,到了门口。
听着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欢声笑语,林舒晚倏然勾起唇,腿上猛的用力,一脚就把包厢的门,给踹开了。
突然的变故,让包厢里的人脸色一变,随后不约而同的,将视线齐刷刷的落到林舒晚的身上。
林舒晚伸手握紧棒球棍,视线不停的在包厢内流转,终于在一个最靠墙的角落里,发现了傅辞的身影。
彼时的他,正不慌不忙的摇晃着手中盛满红酒的高脚杯,和对面的人侃侃而谈,丝毫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好似,林舒晚的出现,完全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见傅辞还有心思喝酒,林舒晚气的抄起手中的棒球棍,“砰”的一声,砸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
瞬间。
数不清的酒杯,价格高昂的洋酒,应声碎裂。
不过片刻的功夫。
木质地板上,便充满了各种颜色的酒液,以及随处可见的玻璃碴子。
这下,傅辞终于冷淡的掀起眸,不耐烦的看向林舒晚,“你来找我就找我,打碎桌子上的那些酒,还有酒杯,是什么意思?”
“你知不知道,这些都是要赔偿的?”
包厢内坐着的寥寥几人,基本都是傅辞多年的兄弟和发小,对于林舒晚和他之间的关系,都一清二楚。
因此这一次,并没有任何人离开包厢,只是默契的垂下眸,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
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儿,他们这些外人,实在不好插手。
不过,林舒晚的脾气,倒是这么多年都没有改变,还是那么的火爆。
傅辞的这些朋友,林舒晚多多少少都认识,见他们如此识趣,于是直截了当的走向傅辞,愤怒的质问道:
“傅辞,我特 么在民政局门口等了你整整三个半小时,你为什么不来?”
“不是你上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