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人生嘛，酸甜苦辣都会有。有些事，不是你想选就能选择的。”
玛丽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这句话让她想到了自己！
她跟任婷婷上的是同一所学校！任婷婷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而她，每天只能在这里端盘子！
那些客人中，石少坚和曾大少之流，并不少见。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小凡法师，人的命运，真的是注定的吗？”
林凡想到了老黄家的田生，摇摇头：“不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他端起两只杯子，一仰脖，咕嘟咕嘟全都灌了下去。
这操作，把玛丽都看傻了。
林凡把两只杯子喝干，抬头看向玛丽：“不管它是什么酸甜苦辣！只要够狠！统统干掉就好了！”
“你看这两只杯子，现在已经空了！你想往里面装什么都可以！明白了吗？”
“你要记住！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把主动权，抓在自己手里！我命由我不由天！”
玛丽认真盯着林凡，这个姑娘的眸子中，闪烁起星星点点的光芒。
林凡蓦然发现，她的词条又多了一个：【迷妹（白）】！
另一个【工具人（白）】已经消失了。
“我明白了，小凡法师！谢谢你！”
玛丽用力点点头，猛一转身，扯掉围裙。
“老娘我他么不干了！”
林凡没料到她这么痛快，被吓了一跳。
背后的箩筐晃了几下，林凡把它卸下来，放到了脚边。
掀开盖子看了看，啾啾在里面咧着嘴，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林凡微微一笑：“你这小子，猜到我要做什么了吗？”
老钱很快回来，他身后，跟着一个面容憔悴的老人。
林凡心中惊讶：“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啊！阿强居然这么老了！”
老钱环顾着大厅里，一脸疑惑：“玛丽到哪里去了？”
林凡背上箩筐，走过去：“先别管玛丽了，我们办正事去！”
说罢接过老钱买的黄纸，带着两人来到三楼。
已经很久没人进来，这里的地面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