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后,她的奶娘也跟着不知所踪,奴婢打探不着。”
“云兮”
这名字好耳熟。
温灵捏紧玉佩的手缓缓松下,随即心脏像是被人忽地攥紧,喘不过气来。
“夫人,夫人你没事吧?”
她嘴唇一下子失了颜色,苍白得吓人,晴儿连忙上前询问。
温灵痛苦地咬住下唇,额头上的汗水滚下,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晴儿正要去喊大夫,转头却被拉住衣角。
她缓过来后,脸色还是惨白,蹙着眉捂住胸口朝晴儿摆手:“你继续说。”
晴儿看她脸色,听吩咐只好又开口:“您让奴婢去问那奶娘身边还有没有带着女儿,我问了好些人,一个年纪大些的老妈妈给奴婢说,陈奶娘的女儿在她进府之前就因病去世了。”
这话就像一道霹雳,把温灵整个人劈开。
“你……你确定吗?”
她瞳孔微缩,只觉得脑袋木得发胀,手也带着轻微颤抖。
“奴婢不敢怠慢您的吩咐,这消息奴婢打探了好些人,确认无误才报给您的。”
如果……如果不是晴儿打探错了,如果……陈婉的女儿死了,那她……到底是谁?
温灵是一直认为自己是陈婉的女儿,才有动力,即使到了京城被软禁起来,也一点不放弃。
可是现在……
她扫了眼手上的玉佩,把它轻轻放到小几上,眼神空洞迷离。
她忽然觉得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都是个笑话。
“你出去吧,我休息一会。”
随着一道关门声响起,榻上的人眼里的光芒也被渐渐遮住,一条光亮的线逐渐消失在那白皙的脸上。
那么……既然她不是陈婉的女儿,她到底是谁呢?又怎么会一身伤出现在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