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诡异。屋内,摆满了各种药草,一束束、一捆捆,或悬挂于梁上,或放置在木架之上。陶罐则整齐地排列在角落里,有些还不时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银楪像一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进屋后,立马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正在专注倒药的蛊婆,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脆生生地喊道:“阿婆!我来看你啦!”
蛊婆转过身,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轻轻点了点银楪的鼻子,嗔怪道:“你这丫头!一天天的到处疯跑,找都找不到你。”说着,她将目光投向墨晚风,眼中满是疑惑,“银楪,这位是?”
银楪连忙拉着墨晚风上前,说道:“哦,阿婆,这是我带来的客人,有问题想向你请教。”墨晚风赶忙恭敬地对着蛊婆行了一礼,言辞恳切:“在下墨晚风,体内中了蛊,还请蛊婆告知我解蛊的方法。”
蛊婆目光如炬,仔细地打量着他,从他的面容到神态,仿佛要将他看穿。片刻后,微微颔首,说道:“既然你是我孙女带来的客人,那么咱们就坐下来慢慢谈吧。”
墨晚风心中一紧,寻了个位置坐下,而后将自己身体的状况毫无保留地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蛊婆。“我的症状大概就是这个样子,还请蛊婆告知我中了何蛊?有无解决的办法?”他的眼神中满是期待,声音微微颤抖,显然内心十分忐忑。
蛊婆听完,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缓缓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笃定:“这不是我们苗疆擅长的蛊,倒像是西域的蛊毒。”
银楪在一旁忍不住插嘴,语速极快:“我记得蛊书之上有记载,西域有种蛊毒,名相思。这种蛊的副作用要比我们苗疆的蛊大很多很多。”
蛊婆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却清晰,每一个字都似重锤砸在墨晚风的心间:“虽说我们苗疆的情蛊和西域的相思蛊效果有几分相似,都能左右人的情思,可内里的门道却大不一样。我们苗疆的情蛊,是借母虫与子虫之间微妙的联系,以特定气味来悄然控制人的心智,从而达到感情升温的效果。”
她顿了顿,目光看向屋角悬挂的药草,接着道:“但西域的相思蛊,纯粹是以毒攻人,它更猛烈,直截了当地用疼痛牵制住人的意念。苗疆的蛊,就算发作,也不过是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