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手机在耳旁不断震动。
在这种低频的影响下,李云溪彻底失眠,脑子想东想西,就是没有想到睡觉。
不知怎么,她就想到茯苓,他好像受了很重的伤,为什么杨老没带走他?那个石斛呢?
自己要不去回春堂瞧瞧?
李云溪突然想起,杨老每次针灸,茯苓一直侍奉在侧,他肯定知道如何行针,若自己把他接回来,便宜哥哥不就有人治了?如此便宜爹娘是不是就不用愁了?
反正也不远,于是,李云溪蒙着脸出了门。
今夜,风清月明,回春堂只有几道呼吸声音,李云溪一个助跑,直接跃到墙上。
她趴在墙上,仔细聆听里面的动静,确定只有几个人后,才跳进去。
茯苓住哪?
李云溪不知道,只能挨个房间听声音,很快,在一处柴房,姑且称之为柴房,反正李云溪觉得里头不是睡觉的地方,里面有一道极细,且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出。
她以为是茯苓,结果却是石斛。
“石斛?”
李云溪推了推,他没醒,再推,还是没醒,最后,她才确定此人昏迷了。
李云溪站在柴房,愣了好一会,又上手提了提,此人不轻,但她能提得动。
她又去正堂晃了一圈,随意抓了一些药,才提上石斛走了。
因为提着人,李云溪没按原路返回,而是穿梭在小巷里,几番东穿西过,竟让她碰到一处破败的宅子。
李云溪灵机一动,将石斛带进去,给他伤口简单的包了扎,见他还是昏迷着,李云溪只得默默祈祷,希望他命不该绝。
随后就扔下他,径直回家。
没曾想,家中竟还有惊喜。
这一天真是精彩,万分精彩!李云溪没有料到,她半夜就只出过两次门,真的只有两次,两次回来,都犹如抓奸现场。
她尴尬的笑了笑,给众人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