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事,最大的问题是村里离城太远。
若走路,需要7个时辰,那就是14个小时,还得保证一路太平,才能将菜送来。
若是坐船,需要3个时辰,但需要30文的船资,而一个人最多能带一担子的菜,一担子最多一两百斤的菜,还不算那人回去的费用,或坐船,或走路回去。
怎么算,都不划算。
李文伯见几人沉默,眼底泛起一股懊恼,怪自己起初没想清楚,舍着老脸将此事接下,结果根本就办不到。
这事怨不得他们,是自个村没本事将菜运来:“要不这样,我这次回去,安排一行人先将萝卜送来,菜的事,我同村长、族老再商议下?”
李中兴看了眼陈氏,见她没意见,便苦笑道:“二爷爷,这事并非我们不愿,你也知道,我们卖得越好越久,你们才能长期送菜,若非路途实在远,这事也不会这么为难。
总不能我们日日都卖坏掉的菜吧?
那这样,我们也卖不长久。”
李文伯点头,“是这个道理,只要你们在城里站稳,族人慢慢也能好起来,是我太着急了。”
李老头难得找到话题:“对,你放心,这一屋子都姓李”李老头话还未说完,就收到一个外姓人的掐肉袭击,痛得他呲牙。
“撕~欸,你干啥?没瞧见茶都没了,还不去倒满?”李老头难得硬气一回,冲身后吼道。
李婆子深吸气,“老二媳妇,云溪,我们去弄饭。”
陈氏应声就起身,但李云溪没动,“二爷爷,三叔,我们为何不弄一条船?”
“啥?”
“啥?”
李中兴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向李云溪,“云溪,你”
李云溪继续说:“想致富,先修路啊,既然修不了路,那为何不创造一条路?村里有了船,去哪都方便,卖什么不能卖?”
李中兴与李文伯相视一眼,随即陷入沉思。
见几人久久未说话,李云溪起身,跟着陈氏走了。
去灶屋的路上,陈氏、李婆子的视线一直黏在她身上,李云溪有些不适,“娘,你这样看我干嘛?”
陈氏收回视线,目视前方,露出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