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涌出一股无名怒火,又是一阵砰砰乱打。
直到李中兴劝解,李婆子才停手,冷哼了一声,“云溪,你继续说,别管你爷,他要是再说胡话,你就当他在放屁!
李云溪恨不能亲自上手,怎可能把他的话当回事,抿了一口茶,继续说起收钱的事来。
“我们现在有四个套餐和一个卤肉,价格都是固定的,我想着以后娘和三婶就站在柜台收钱,顾客到柜台付了钱,领了凭证,再拿着凭证,去餐柜打饭菜。
如此,人就不用都挤在一块。”
白氏红着眼,问:“凭证是什么,我们该怎么弄?”
“凭证就用竹子做,每一个套餐固定一个竹条,张婶你们就根据竹条给顾客盛饭菜。”
李中兴不禁点头称赞:“云溪,我来做竹子,刻上字就可以用。”
李云溪突然想到什么,问白氏:“三婶,之前做的竹筒还剩多少?”
“大概还有百多个吧,这个我没数。”
李云溪垂眸想了想,竹筒来回用,费时间不说,也怎么干净,还是用竹条,等后面再调整。
“三叔,刻字会不会费时间,毕竟明日要用。”
李中兴问:“那你的意思?”
“有没有快速给竹子染色的东西?如此几个婶子看到颜色,也好区分,毕竟中午人一多,我怕她们一时看错了眼。”
张子乐小声问:“我知道有三种草可以染色,但在城外才能寻到。”
白氏:“可时间上,来不及啊。”
李云溪,“明日一早,你和贺阳出城寻一下,今日先做一些竹条出来,按长短区分,最长的为两荤两素,最短的为玉米饼套餐”
这个主意得到众人点头赞同
李云溪在店里守了四日,不断调整,不断优化,众人越做越顺,李家食堂也渐渐被人熟知。
李云杰不再去茶楼角落拉人,而是跑到码头拉人进店吃饭,偶尔也给李大牛找找拉车的活计。
腊月二十,陈姥姥领着三个孙子回去了。
腊月二十三,陈姥爷领着剩下的陈家人也走了。
腊月二十四,天晴。
天微微亮,陈氏就敲响绣楼的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