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责怪她,这事全赖我们,不请自来。”
“不敢,不敢!”
这可是侯爷、太傅呀,好大好大的官,他可没胆怪罪。
很快,一根根火把照亮整片荒山。
一个告老还乡的老太傅,一个是当朝的武安侯,李大牛感觉自己说话声都带着颤音,抬手擦了擦汗。
“两位大人,就是这块地,我们打算拿来试试。”
萧老太傅捋了捋胡须,看向李云溪:“你说的气温,我曾听过,但并不清楚如何辨别,你可知?”
见李云溪沉默,萧扶云推了推,小声嘀咕:“我二叔祖问话呢,你快回答,他最是严肃,不听话的人,会罚抄书。”
李云溪白了他一眼,是你的二叔祖,可不是我的,自己只是在思考,如何回复,“我也不知,只知水沸腾时,温度是一百度,水结冰时,气温是零度。”
这个说法,萧老太傅好像曾听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便换了个话题:“依你之见,这样种出来的玉米,亩产几何?”
啊
李云溪惊讶,这里的玉米一亩也就200-300斤的产量,就算自己伺候的再好,给它足够的养分,它也不可能一亩产出500斤啊。
种子问题,跟外力无关。
李云溪沉默了片刻,“我也是第一次种,估计能增加几十斤吧,不过这样种有个好处,就是可以一年两种。”
“一年两种?”
“可以种两次?”
“”
“”
随即,一片惊呼声乍然响起。
李云溪皱着眉,捂住耳朵。
李大牛见状,以为女儿不舒服,忙问:“云溪,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吵!”
“我们去边上?”李大牛可没胆喊这群人闭嘴。
李大牛没有,萧扶云却有,他沉着脸,转头看向那群侍卫,厉声呵斥:“闭嘴!”
只一瞬,那群侍卫,就安静下来,纷纷低下头,随后萧老太傅和武安侯也合上嘴,同时看向李云溪。
“此话当真?”
武安侯一开口,李云溪便知,刚刚是他在问自己,尽管语气平淡,但高高在上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