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接城内的活。”
王义德诧异,看向竹言。
竹言:“王员外,我们暂时只接禹都县的货。”
王义德皱眉,抿了一口茶:“几位,恕我直言,若有冒昧,还请勿怪!”
“什么问题?”
“你们只做禹都县吗?这根本就赚不到钱,为何不靠着萧府或武安侯做点其他事情?我想你们也不差钱吧,何不弄条船,再找武安侯弄个船引,总比这个赚的多。”
李云溪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事不赚钱,但她就没想过赚钱,“我还太小,爹娘不放心我四处跑!”
“哈哈哈,是这个理,换成我!我也不放心,可有十岁?”
“有了。”
“快到午时了,要不我们出去吃饭,边吃边聊?”
陈中见状,赶紧推辞:“王员外,我们还要去下一家,就先告辞。”
“好好,那我平日要如何联系你们?”
“这个好说,我们的人腰间都绑了一条红布,平日他们也都在这条街上走动,你出门喊一声就行!”
“”
如此,又走了两家,热得受不了,几人才回了商会,见李云诚和王秀才也在,李云溪便问:“你们谈了几家?”
“四家。”
“如何?”
李云诚撇撇嘴,“不如何,都只是口头答应。”
“没事,先让人把红布绑在腰间,慢慢来。”
“嗯~”
就在这时,白氏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云溪,云溪回来没?”
眨眼,白氏和陈氏就来到后院。
“云溪,那个宴会该怎么弄呀?就一个庖子,他没做过呀,那菜单该怎么弄?”
听得李云溪头疼,又猛灌了一口水,“三婶,这事别问我,问三叔,或问竹言,我也不知道呀。”
白氏愣了一会,看向竹言。
竹言顿了顿:“萧府的菜单,都是由庖子拟定,然后管家过目,主子再最后确认,我只知宴会的流程,但菜单我还没拟过。”
正在书写的萧扶云抬头:“竹言,你回萧府喊一个庖子来拟定菜单,若人手不够,再从萧府喊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