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同去的人呢?”
西风不知道,“这消息,是皇城司王大人飞鸽传信回来的,至于人,信上没说。”
话刚落,陈姥姥就晕了。
陈氏压下眼中酸涩,扶着陈姥姥,“云溪,快把姥背到床上,金枝去地里喊人。”
西风见状:“我去请大夫。”
很快,这消息,就传遍林家村。
丰收的喜悦,彻底没了。
好些村民,连玉米都不掰,围着西风,询问情况。
这消息,是李老三说的,顾欢也没传信回来,西风只得安慰:“只听说劫走粮,想来人没事。”
直到大夫扎了几针,陈姥姥才醒。
浑浊的眼眸,一点光都没有,一张口,泪水就顺势流下:“我的儿”
陈氏赶忙安抚:“娘,只是劫了粮,人没事。”
“”
这事,无论别人怎么说,没看到人,陈姥姥的心就一直悬着,但山高路远,在黎川被劫,不是在禹都县,他们押送粮食都走了十日,眼下赶过去,也需要时间。
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隔了两日,河上飘来十几艘--用木板拼成的船,上面坐满从黎川过来的人,还有不少人在水里,推着木船。
众人才晓得,到底发生了何事。
战,两国还在打。
但北境内,横空出现一支骑兵。
谁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进来的,他们也不攻城,专抢村子和小镇,抢了就放火烧村。
这些人,都是侥幸活下来的人。
“那些骑兵见人就砍,连小孩都不放过”
“等我回去,整个村子都已是火海”
“”
李云溪面无表情听他们讲述---北境之事。
尽管她知道,打仗不好玩,可此时听他们说起,心头竟涌出一股酸涩,以及无尽的悲凉。
一阵风吹来,热了许久的禹都县,终于有了一丝凉意。
这些人,不知粮食被劫之事,也没有顾欢,李云诚便吩咐:“西风,给他们一些粮食。”
西风犹豫了一息:“云诚少爷,要不我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