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连忙收回手,捂嘴偷笑:“抱歉!抱歉!我没想到你伤的这么严重。”
李云溪的白眼,如今被凌七学了个十成十。
“李姑娘不过是帮我疏通经脉,你不懂就别乱说,她要是想杀我,只需一招即可”
“啊咳咳是是是”
“”
“李姑娘,你确定你将人杀死了?”
李云溪诧异:“怎么?诈尸了?”
“我跟云杰在那片竹林找了一圈,只看到昨晚你们打架的痕迹,并没有找到尸体。”
“我不是说了嘛,逃了一人,许是那人回去,将尸体带走了。”
安北叹了口气:“可能是吧。”
“肯定是,你愁什么?若是来杀我,尽管来!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李姑娘,这种藏在暗处的敌人,最可怕,而且而且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
安北想了想,无凭无据的事,最后什么都没说。
见他沉默许久,结果什么都没说,李云溪出声赶人:“我要睡觉了。”
“嗯”
事实上,李云溪说睡觉,不过是个借口。
等安北走远, 她就拿出笔墨,田氏今日的话,她一点都不伤心,但这事得让李云泽知道。
得让哥哥有心理准备,万一哪天,田氏对着哥哥说,那哥哥不得伤心死呀。
写好信,李云溪将墨水吹干,握在手心。
才美美的钻进被窝
这一夜,李云溪睡得很香,但有许多人,却睡不着。
近一点的,如隔壁的田氏、李大虎。
稍远一点的李云湖,作为家里唯一没成家,拥有单独屋子的他,正在哈赤哈赤练武。
再远一点,大概离上华村有一百多里的深山老林,有几百人正摸黑朝上华村走来。
又比如收到张老头回信,而睡不着的萧扶云。
又或许是远在京都,被困在某个宅中的两人,望夜长叹着,两人甚至不能发出声,只能拉着彼此满是青筋、掌心粗糙的手,写写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