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忙,忙到午时。
“云溪还没醒吗?”
陈氏手一顿,“估摸还在睡,小丫,小丫,去后院喊姑娘出来吃饭!”
“是!”
李大牛接着问:“云泽呢,还玩着竹筒呢?”
闻言,陈氏无奈的点了点头,“劝不住,我跟在他身后跑了几条街,嗓子都喊哑了,他硬是没长耳朵。”
李大牛叹气,儿子听不懂话,该怎么办?
“那他人呢?”
“跟着竹言去了俘虏那,怕是这会在回来的路上。”
李大牛听了,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猛地灌了一口,“一会千万要把竹筒哄下来,万一…那个啥…”
剩下的话,李大牛没说,但陈氏懂。
没一会,小丫跑回来,“东家,太太,姑娘没在屋里。”
陈氏惊讶,“其他地方呢?花园去看了没?”
小丫摇头,“我从花园跑回来的,没看到人。”
“这孩子,小丫,去其他地方找找。”
“是…”
小丫围着宅子找了个遍,也没找到人。
李云溪早跟着凌七,跨马出了城。
她要去京都,找萧老太傅
她的离开,对禹都县并未造成任何影响,除了李大牛、陈氏每日一边揪心女儿,一边嫌弃儿子,一切很正常。
萧扶云很忙。
忙着审问俘虏,忙着修城墙,忙着收玉米、砍玉米杆,忙着部署兵力,忙着种植第二茬玉米。
李大牛的药材种植计划,也暂时搁置。
因为夫妻两人不能出城。
在城中无论去哪,身后都跟着人,生怕再次发生顾清挟持之事,毕竟城外还有一队兵马,虎视眈眈盯着。
整个禹都县全程戒备,只能出,不能进。
砖瓦、石板等物料,都是运到城门口,不许人进城。
连日的太阳,让空中多了一份炙热。
自李云泽腰间的铁棍换成竹筒后,除了早晨的鸡飞狗跳,李家陷入诡异的寂静中,本想借住的陈姥爷、白氏也继续留在鸿来客栈。
本该搬进新宅的萧扶云,也留在鸿来客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