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个不停。
“哈哈,真是!话都说不明白,还当山匪,真是丢你爹娘的脸,哦,不对!是丢土匪头头的脸,他是不是跟你们一样呀?只会呜呜呜”
一山匪气不过,举着石磨朝李云溪砸去。
这几十斤的石磨,李云溪根本没放在眼里,倒是把其他人吓了一跳,急忙大喊。
“公子,小心!”
“李姑”见李云溪用脚将石磨踩在地上,那人咽了咽口水,抹掉额头上的细汗。
这人力气有点大,李云溪弯腰仔细打量着:“你不错!叫啥名?以后跟着我吧!”
“呜呜呜呜呜!”
“瞧你们把人都饿傻了,收拾东西,走!”
“啥?”
“???”
这一队人都懵了,怀疑自己听错了。
李云溪看向人群,声音异常冰冷:“我说收拾东西,回营!给你们两刻钟,若不走!呵呵,你们的手,想来没石磨硬吧?”
说完,李云溪本想给他们表扬一个手磨石磨,但想着总共只有六个石磨,便放弃了。
只得再次放狠话:“还不快点!等着我来抽?”
一行人慌慌张张忙起来,又懵懵懂懂看着他们好不容易抓回来的山匪被李云溪放了,整个人都恍惚起来。
直到回到营地,看着营中的人,才惊觉自己不是在做梦,更离谱的是,李姑娘隔天又带了一队人,去寻山匪的麻烦。
粮食、石磨、锅碗一件不落。
寻人,吃饭,挑衅,气到山匪青筋暴走,快要气晕时,她就领人回营地。
如此三次,连福一都忍不住怀疑起来:“李姑娘,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那群山匪不足为惧,我们这么多人,他们不敢如何的。”
安文杰来跑来,一脸关心的说:“对对对!我爹可是武安侯,他们不敢的,大不了我派人回去通知我爹来,咱们快走吧的,没几天过年了。”
“是呀,李姑娘,你若身体不适,让赤脚李给你看看?”
李云溪抬头,面无表情的说:“明早你俩也去!”
听了这话,安文杰当即反驳:“你疯了吧?你要玩,你自己玩!别拖着我,我才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