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哥都去地里晃了一圈了。”
李云溪揉了揉眼,睡眼朦胧:“爹呢?”
“你爹到河边看羊了,一会就回来,云溪,你怎么还坐着?你还去不去城北收玉米?”
“去!”
这话陈氏可不信,将被褥一卷,横抱着:“今日日头大,我抱出去晒,你给我快点起来,我重新给你做碗面,要是你再,面被你哥吃了,我可不会再做了。”
“噢噢,我马上起!”
话是这样说,可李云溪还是躺了好一会才下床。
昨晚,她和哥哥两人,又去做了贼,挖了半宿的山洞,她怀疑李云泽回来根本就没睡,不然怎么起那么早。
掰玉米、砍玉米杆,犁地,准备播种第二茬玉米。
这些活,叛军和城中人熟悉的很,根本不需要催,一个个干劲十足,尤其是叛军,因为澶州来人了。
尽管只是少数人的亲人来了,但他们的到来,让这群叛军心头有了着落,再无反抗意识,彻底融入其中。
而此时,北境的吴将军也带着一船货物,驶进禹都县码头,站在船板上,望着已有三丈高的城墙,吴将军心中感叹万千,不知下一次自己还有没有机会来,北蛮人最近攻势更猛了些,已绕过边防,不打算与他们纠缠。
长舒一口气,压下心头烦闷,缓步走下船,走进萧府。
竹言来寻李云溪时,她正在纺织坊。
“云溪,你是说棉线也能这样织?织成衣服?”
“嗯,对呀,我没说过?”
陈氏敢肯定,女儿没说过,深吸气:“羊毛还没弄完呢,先紧着把羊毛理出来。”
“安德,安德”
“娘,四表哥不在,他们去河边洗羊毛了,你找他们干啥?”
“噢,我让你姥爷做了几台纺车,也不知做好了没?”
这时,崔英跨着一竹篮进来,“太太,姑娘,这是绣娘织的帽子,添了些色样,你们看看怎么样?”
陈氏惊讶,接过崔英手中的竹篮,拿起里面的帽子看了起来,李云溪大概睨了一眼,便问崔英:“招了几个绣娘?”
“姑娘,招了三个。”
“继续招吧,再招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