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他想守着,可守下去的代价太大了”
压着太多情绪,让这个年仅二十六的人,无声痛哭着,尤其是绝大部分人还是因他们而死,他整宿整宿做着噩梦,一闭眼就是一双双绝望、悲愤的眼神。
他们在质问。
他们在挣扎。
问他,为何要将他们困住?为何要抢走他们的粮食,为何不让他们去寻一条生路
萧老太傅叹了口气,低头看着这个少年,原是那般恣意,那般洒脱,如今两鬓亦泛白,颤颤巍巍伸出手,轻抚着他:“你想怎么做?”
“我不知,我”
一盘饼子还没吃完,钱师爷就到了萧府。
“萧四,这个凝香金饼、黄玉酥饼,还有那个玉米羹,让厨子多做几份,一会我带回去给我哥哥吃。”
“好。”
回墨语阁的路上,萧扶云问:“嫩玉米还有其他储存方式吗?磨成浆如何,或者晒干?”
“一两日还行,时间一长,会酸的。”
“做成饼子呢?”
李云溪停下脚步,抬头看着他,“想要玉米不坏,只有两个办法,要么吃进肚子,要么用冰冻起来。”
萧扶云一怔,认真思考起来。
“目前,只有五个地方的玉米还没派人收,本想着城中收完后,再派人过去。”
吴景元:“有多少亩地?能收多少玉米?”
钱师爷算了下,回答:“大概有20顷地,今年光景不错,城中最差的一亩地都有260斤的收成,想来5000担是有的。”
“这几个地方,你们是要种二茬玉米?”
“是的,太傅,这几个地方包括七子岭。”
一提到七子岭,几人就明白了,那几个地方,是李云溪定的试验地,所以才会晚收。
李云溪想了下,问吴景元:“能不能这样,我们先给你一批粮食,大概”说着,她顿了顿,看向萧扶云。
萧扶云接话:“若这一个月只吃嫩玉米,能调出5000担粮食出来。”
李云溪点头:“先给你6000担,剩下的粮食,一个月后,约个时间,我送到黎川,你派人来接。”
不同于萧家爷孙、钱师爷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