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疗伤,又输送了真气温养赵扩的奇经八脉,内侍将赵扩小心翼翼的平躺放在床榻之上。
韩牧走向寝宫中央,正好和迎面而来的韩侂胄和夏令杰撞上。
韩侂胄作为南宋时期的一代权相,给韩牧的感觉是面容上透着一股肃穆威严,一身常服,身体板正挺直,夏令杰瞅见韩牧,当即伸手为韩侂胄引荐。
“韩相,这位便是全真教的高人前辈”
韩侂胄先是打量了韩牧一眼,目光中有些惊叹于他的年龄,接着便是面带笑容,俯身抬手对着韩牧一拜。
“韩侂胄在此拜谢小真人,小真人对于韩某可谓是恩同再造,请受韩侂胄一拜。”
韩侂胄弯腰一拜后,接着又双腿一沉跪下,对于如此大礼,韩牧也知晓了韩侂胄的心意,一手搭在韩侂胄的手臂之上将他扶起。
“不必多礼,贫道本方外之人,但此次这个妖道实在是有些过分,如果任由妖道控制皇帝,恐怕后果不堪设想,至于当右相,我觉得还是你更为合适一点。”
韩侂胄毕恭毕敬对着韩牧连连点头,不远处一声咳嗽声传出,韩侂胄和夏令杰皆是内心一震。
“官家?”
两人不约而同的朝着床榻方向看去,韩牧摆了摆手道:“方才我以内功逼出了皇帝体内的毒素,又以真气温养皇帝的奇经八脉,他的身体已经无恙了,只是身体过于虚弱,只要再喝下去几副安神的补药,快了,心许半日也就能醒了。”
听完韩牧所言,韩侂胄和夏令杰心中仿佛一块石头落下。
“如此甚好,那剩下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小真人如此劳心劳力,待官家醒来之后,在下一定向官家如实禀报功劳。”
韩侂胄对着韩牧抬手而言,对于一个历史中有名的权相而言,如今皇帝尚在昏迷当中,如何快速掌控局势,韩侂胄简直不要太会。
韩牧的作用已经发挥完全,剩下的事也就是需要韩侂胄自己登场,亲自解决了。
“哈哈哈哈,韩相如此言语大可不必,我做的一切,说到底,不过为国为民罢了,既然宫内已经没我什么事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韩侂胄和夏令杰对着韩牧抬手一拜。
“真人先去歇息,过几日咱们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