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来到中书门下参加会议。
殿中央,两派人势成水火一般,主战派与主和派的争论正激烈展开,言辞如刀,句句刺人心扉。
众多的紫袍大臣中,唯有韩侂胄一人,韩牧还算是印象。
只见韩侂胄立于殿内,身姿挺拔,目光如炬,他身着紫色官袍,独自坐在一张梨花椅上,身前不远,两拨人正在言辞凿凿的争吵,其中一小波人气势很明显不及另外那群人,整个政事堂内,隐隐透出一股肃杀之气。
久久未开口的韩侂胄,正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的一叠奏报,周围的声音嘈杂无比。
韩侂胄目光凝重,当看到奏报之后,他忽然冷哼一声开口,声音洪亮而坚定,回荡在房间之中。
“哼,没想到,这才短短半个月时间,你们这些此前有些铮铮铁骨的人,怎么也变得如此快,就连本相预备北伐的众多计划,你们竟敢逐一废除。”
韩侂胄脸色大变,眉毛揉成一团,将手中的奏报“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大堂中,众多的宰执官员,都因为韩侂胄这一举动而停止争吵。
“启禀首相,这群人首鼠两端,依附于奸贼史弥远,可谓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应当将他们通通问罪贬斥。”参知政事陈自强指着一小群人破口大骂。
作为韩侂胄的铁党,陈自强自然将矛头直指主和派大臣。
主和派领头的乃是谏台两院的御史中丞陈粟,此人历来同韩侂胄为首的主战派不和,由于宋朝独特的监察制度,韩侂胄并没有权力罢免御史。
陈粟望见参知政事陈自强所言,脸色凝重挺身而出。
“陈执政此言差矣,我台谏两院历来直属官家,监察百官一心为国言事,何有私心乎?”
“如今大宋军民怨恨,马政不讲,骑士不熟,豪杰不出,英雄不收,馈粮不丰,形势不固,山砦不修,堡垒不设,仓促准备北伐,唯恐师出无功,反而给金国以借口南下,如此一来,我大宋唯恐岌岌可危,社稷不保。”陈粟据理力争。
主战派的陈自强冷“哼”一声继续反驳道。
“如今,金人占据北方,屡次犯我边境,烧杀抢掠,百姓流离失所,若再一味求和,只会助长其嚣张气焰,我大宋兵强马壮,何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