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夙夜忧勤,却总觉得力不从心,近日更是夜不能寐,心神不宁,听闻玄门中人精通养生之术,不知可有良方?”
韩牧微微颔首:“陛下可知水之性?”
\"水之性?\"赵扩闻言一愣。
“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韩牧起身,幸亏以前没事都看西游记,走到殿中的铜盆前,伸手轻拂水面,“陛下请看。”
赵扩不由自主地跟着起身,走到铜盆前,只见韩牧的手指在水中轻轻一划,水面泛起涟漪,映着烛光,波光粼粼。
“水至柔,却能穿石;水无形,却能随方就圆。”韩牧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治国之道,亦当如此,过刚则折,过急则乱,陛下日夜操劳,犹如逆水行舟,岂能不累?”
赵扩望着水中的倒影,忽然发现自己的面容竟如此憔悴,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喃喃道:\"可是天下大事,岂能懈怠?\"
“陛下可知"无为而治?”韩牧收回手,水波渐渐平息,“不是不为”,而是顺应属于自己的天道了,就像这水,看似无为,实则无所不为。”
韩牧将道德经的内容大致给赵扩讲了一遍,殿外传来一阵风声,吹得檐角的铜铃叮当作响,赵扩忽然觉得心头一松,多日来的昏迷和烦闷,似乎随着这铃声消散了些许。
“那真人以为,朕以后当如何治国修身?”
韩牧转身,目光如水般清澈对着赵扩开口道:“官家当学水之性,静以修身,俭以养德过犹不及,物极必反,治国如养生,贵在平衡。\"
赵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正要再问,忽然一阵眩晕袭来。他踉跄了一下,韩牧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官家!\"
赵扩摆摆手,示意无碍,他这才发现,韩牧的手掌温暖而干燥,带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
“真人”赵扩深吸一口气,“朕时常总觉得胸口发闷,夜不能寐,可是有什么不妥?”
韩牧松开手,仔细端详着赵扩的面色:“官家面色发青,眼带血丝,这是肝气郁结之症,想必是每日操劳过度,或许又常动怒所致,以后凡事只要看开一点,处事不惊即可。”
赵扩不由得一番苦笑:“朝中事务繁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