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怎能不动怒?”
“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韩牧轻声道,陛下可知"守一"之法?”
“哦,朕倒是愿闻其详。”
“守一者,守其本心也。”韩牧从袖中取出一枚铜钱,放在案几上,“陛下请看,这铜钱外圆内方,正如人之处世。外圆者,随和通达;内方者,持守本心。陛下若能明白这个道理,自然能安睡。\"
赵扩凝视着那枚铜钱,忽然觉得困意上涌,他打了个哈欠,连日来的疲惫似乎一下子涌了上来。
“官家该休息了。”韩牧收起铜钱,“贫道改日再与官家详谈。”
赵扩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不知真人可愿留在宫中?”
韩牧微微一笑:“贫道闲云野鹤,居无定所,不过既然与官家有缘,自当常来请教。”
“好,小真人,那你就和朕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