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功》、《六脉神剑》这些顶级武学也只能暂居其后。
随着最后一句“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念出,李从礼缓缓收剑而立,气息平稳如初。
看着李从礼演练完剑招,从李从礼的招式来看,这套李白传下来的剑法并不比辛弃疾的“稼轩剑法”厉害多少,也就是江湖一流的水准,但传到李从礼手中,只剩下二流高手境界。
韩牧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心中却觉得这套剑法既然是李白所传,那就一定不可能如此简单。
韩牧对着李从礼俯身抬手道:“没想到李员外竟然是诗仙之后,真是久仰久仰,方才这套剑法,果然是非同凡响,颇有诗仙之风,晚辈观剑后受益匪浅,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却见李从礼挥了挥手,一脸严肃的开口道:“你小子也不要恭维我,我施展的水准尚且不及先祖之万一。”
李从礼忽然转变话语,语重心长的缓缓道:“婉儿这孩子,自幼便有自己的主意,她性子虽柔,但认定的事,便不会轻易改变,这些日子,她常与我提起你,言语间……颇有几分仰慕之意。”
韩牧微微一怔,面对李从礼忽然说到此事,他的神色间略显紧张。
“这……您都知道了,那……”
韩牧正要妥妥吐吐开口,李从礼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语气温和却坚定:“你且听好,我并非迂腐之人,婉儿虽是我掌上明珠,但我更尊重她的心意,她既然对您心生仰慕,我这个做父亲的,自然也希望她能得偿所愿,只是……”
李从礼顿了顿,目光直视韩牧,语气中又多了几分郑重:“我家婉儿心思单纯,对你是一片真心,我今日与你说这些,并非要逼迫你什么,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这个做父亲的态度。”
“若是你对她并无心意,便早些与她说清楚,莫要使她陷得太深,若你对她也有几分情意,那我这个做父亲的,便希望你能好好待她,莫要辜负她的一片真心。”
韩牧沉默良久,片刻后,韩牧抬起头,神色郑重对着李从礼俯身一拜道:“李员外,婉儿的心意,我早已知晓,你大可安心,有我在,一定不让她受到一丝欺负。”
李从礼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从怀中掏出一本蓝色封皮的书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