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说你是高层，安插在魔族的内应，那你们平时靠什么联络，又是哪位高层负责与你的联络？”
其中一位代表上前问道。
灰瞳全身被雷电锁链束缚着，动作稍微大一点便会被电弧击中，他低着头冷笑道：“这是我与人族高层之间的绝对隐秘。”
“而在场这么多人，说不定就有魔族的奸细，你们确定要我说出来吗？”
上前提问的代表沉默住了， 冒然询问这些确实有些不合适，但他也是想要确认灰瞳的身份。
“还在狡辩！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
肖海扭动着手腕上前，“看来只有给你来点皮肉之苦，你才能老实交代了！”
灰瞳猛地抬起头，周围的电弧不断抽打在他的脸上，可他依旧高声呐喊：
“三个月前，无头魔君领地送来一份情报，提前告知了你们魔族的偷袭计划，让你们提前有了准备，避免了多少伤亡？”
这时，一旁的代表挥手将准备上前的肖海拦住。
三个月前确实有一份情报传递过来，下面的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在场的几位代表还是知道的，他们提前做好了部署。
让前来偷袭城关的魔族大败而归。
“半年前，猩红魔君重伤的情况以及所在的位置，也是我传递过去的，你们借此集结人手，将这位三档的领主级魔君一举诛杀！”
“还有十几天前，永夜魔君在二重天内现身，专门诛杀战力榜前列的人族，如果没有我的提醒，现在在场的还有几个能站在这里与我说话的？”
“一年前，有一份血月魔君领地内的详细力量部署……”
“去年中旬，我曾亲自出手救下了十几位人族五阶……”
灰瞳梗着脖子仰起头，任凭电弧抽打在脸上。
他将自己这些年作为内应所做的事情悉数讲来，这些都是他的功绩，为二重天内人族这边做出了巨大功绩。
因此而活下来的人族恐怕不计其数，可现在主动回到城关后，却遭受了这样的待遇。
“空口胡编，我看你就是在信口胡说，这些事情有人能做见证吗？”肖海依旧不愿相信。
他本应该是明察秋毫，把一位准备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