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太子这个狗男人,该用上他的时候,还是很有用啊!
如果不是这家伙提醒,她都没发现这么大的逻辑漏洞!
“夫君~”她回头,掐着嗓子,挽住太子的胳膊,笑靥如花望着他,“夫君想住哪间?”
前方,陶玉成身子一僵。
太子阴鸷冰冷的小俊脸,浮现出一丁点满意模样。
【色女人,还不算太蠢,知道出门在外,将身份演完全了。不过她要是与孤同住,又惦记孤的身子怎么办?孤还想夜探郡守府,看看郡守那群家伙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呢!】
天天就惦记你那细狗身子,好像谁馋了似的。
哪来的自信啊?
白清嘉挽着他胳膊的手暗中用力,使劲儿掐了一下,皮笑肉不笑:
“夫君怎么不说话?是想让妾身挑吗?可是妾身怕自己挑的,不合夫君心意呢~”
【啊啊啊!痛痛痛!色女人是想掐死孤吗!孤不就是说话慢点,她竟如此狠得下心!】
啧,真是一朵娇滴滴的太子花呢。
白清嘉立志要做辣手摧花的人,所以手下劲儿没松,只仰头笑眯眯看着太子,等他下决断。
于是太子眼皮狠狠跳了三下,在她的注视中,抬手指了下最右边的那间。
白清嘉满意点头,松开他的胳膊,娇滴滴地说:
“那夫君在此稍等片刻,妾身去帮夫君将房间收拾出来,夫君自己不要乱跑哦~”
【你才会乱跑!孤又不是小孩子!她说的这是什么话!让孤的尊严往哪儿搁?往哪儿搁?!】
她直接无视那家伙的心声,飞也似的进陶家客房收拾了。
可不想刚进门,就发现,这里和以前并没什么不同。
就连那张银线绣了翠竹的帕子,还原样搁置在床边。
除了家具上落的灰尘,这里的一切,就好像曾经住在这里的那个人,只是短暂出门溜了个弯。
她垂眸,不语。
身后,还能隐约听到太子和陶玉成寒暄问话的声音。
男人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始终没有停下过。
至少,总是有变化了。
曾经高傲固执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