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着走到太子身侧拱手,恭敬道:
“启禀殿下,今夜布放是否仍按旧例?”
一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从下马车后,就完全没发出过任何声音的太子身上。
白清嘉呼吸一窒瞳孔微缩,几乎不用脑子想都猜得到眼前人是怎么回事。
最重要的是,萧浩一直乖乖听她吩咐,绝对不会开口。
如此场面,不论他开口、还是不开口,都一定会成为板上钉钉到能将他和整个东宫都钉死的证据!
驿站屋檐下橘红的灯笼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刺骨的凉意和纷纷扬扬洒落的雪籽,激得所有人都半眯着眼睛。
白清嘉站在萧浩身侧和那侍卫对视着,在袖中的手下意识紧握成拳。
不论他们怎么怀疑,都绝对不能留下实证!
她咬牙,指尖划过暖炉上鎏金的纹路,扬声道:
“这本是侍卫长的……”
“东南角楼三班轮换,马厩增派弓弩手。”
清冷嗓音如碎玉投冰,在这片冰窟般的安静气氛里投下一记惊雷,
“丑时三刻换防,走西侧。这些御林军的规矩,还需孤教你么?”
他说这些话时,手中漫不经心把玩着垂在腰侧的玉坠流苏。
此时,那侍卫死死盯着那块不起眼的玉坠,终是注意到不对——
那是只有皇上才能拿到御林军密令令牌!
皇上竟将此物给了太子!
仅仅是因为虞云郡舞弊一案吗?!
侍卫脸色惨白,脚步踉跄了半步后,才拱手恭敬道:
“是属下逾越,请殿下责罚。”
但太子只冷睨他一眼后,就抬手揽着白清嘉的腰,跟随掌柜的指引上楼去了。
从始至终,好像都没将他这个跳梁小丑放在眼里。
周围侍卫也不曾觉察刚刚怪异的气氛,太子走后,就各自做事去了。
只有上前挑衅的侍卫,还躬身站在原地,眼底震惊再也掩饰不住。
天字号房内。
白清嘉在楼下被男人揽住腰身的刹那,感受到掌心温度透过层层布料抵达皮肤后,就感觉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