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也要等我将经传完。”
儒学至高,法学治世,即便是天子登基,也要去参拜圣贤。
传经于后世,是天下一等一的大事。
莫说是周彻,便是天子来了,这时候也不可能以办案为借口打断自己。
来者,要么瞻仰、要么等候……要么,论道!
可论道,他一个只会轻身弄险的匹夫皇子,也配在自己儒法宗师面前论道?
而待自己传完,或可比肩圣贤——得了自己好处的天下读书人,又会怎样评价对自己下手的人呢?
陷害圣贤!
这样的阴谋论一旦背上,就不是那么容易卸下来得了。
“殿下,我直接把证人带上来?”徐岩问。
“不急。”
周彻笑着摇头,举步向前,忽然发问:
“敢问李公,治天下,是当先重儒、还是先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