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几个县令,让他们顶上去吧……你我二人,准备写一张督查失责的折子。”
“马逾韩呢!?”杨松再提重点:“难道还要让他继续查下去?”
“方伯!韩公!我们不能再犹豫了,必须现在就做掉他!”
韩问渠猛地抬起头,盯着杨松,满脸难色。
“方伯!”
“再等等……再容我思考一二……”
韩问渠无力摆手:“先向各县传令吧。”
命令刚传出门。
门人来报:“马逾韩、李鹤到!”
“什么!?”
韩问渠、杨松同时大惊。
这才刚见完面,为何又跑到州府来了?
真就,追着杀!?
杨松怒道:“我这就去带人宰了他!”
“要杀他也不能在这!”韩问渠连忙道,他猛地喘了几口气:“先让他们进来。”
马逾韩和李鹤到了。
时间已经来到子时,州府大堂却点起了灯。
“二位深夜来此,又为何事?”韩问渠强压着自己。
“封仓锁库。”
马逾韩没有感情的吐出这四个字。
“凭什么!?”杨松大怒:“你虽然是使者,但府库是地方命脉,岂是你想封便封、想锁便锁的!?”
马逾韩最不怕别人跟他讲道理,他拿出了白天从晋县抄来的账册,还有几页他亲笔写的汇总。
什么时候写的?
刚才来的路上写的。
他连账册都不用翻,就那样提笔一个劲写,给李鹤直接看成傻子。
“这是我在晋县府库查出的问题。”
“这里是我做出的汇总,都是在郡府、州府有备案存根的。”
“府库确实是重地,但现在也是罪证之地,为防有人销毁罪证,我依律行事。”
“你!”杨松是个武人出身,哪里辩得过他?
只能看向韩问渠。
韩问渠也只能拖着伤躯再战:“马使命,并州多处时有饥荒兵乱,府库一旦封锁,闹出人命来,谁来担这个责任呢?”
“我担。”
简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