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下场,用三公做棋,这手段岂能简单?”
“若是他临时起念,便足以说明其人应变之快。”
“倘若他早有预谋……”卢晃更近一步,声音愈低:“那便说明,他在推出和亲之议时,便知殿下会用自污之法!”
周彻沉吟。
许久,他笑道:“此为谋国之策,并无偏袒相争,我无话可说。”
“这才是真正厉害之处!”卢晃叹息:“在争而似未争,不对付人却又在对付人,这般年纪,这样的政治手段……殿下切不可轻敌!”
也只有双方如此亲密的关系,才会让卢晃说这么直白的话。
毕竟,他言语中的那位,并没有站到周彻的对立面。
如果说他这两日之为不利于周彻,但他过去也曾帮过周彻不是?
他是真的在对付周彻,还是一心为国,亦或者只是保全老二,谁又清楚呢?
“多谢卢公告知。”周彻点头,走了几步,他又道:“卢公要替我盯紧。”
“我会竭命尽力!”
卢晃如是说着,从袖中取出一物,交到周彻手里,笑道:“殿下要的东西。”
周彻打开看了一眼,大笑:“多谢卢公了!”
与卢晃作别后,周彻没有第一时间回皇子府,而是去了难将军府衙。
张伯玉在此值守,案前书堆积如。
如果不是碰上河的天灾人祸,他或许还是个地道的读书人。
其人沉迷书中,便是彻走来,也未能察觉。
“今日看的书?”
直到彻开口,张伯玉才来,慌忙合下书见礼:“殿下……领兵人,主要精力还是在兵书上。”
“来,我给你看个好。”
彻从袖中取出卢晃赠物,递到张伯玉手上。
他有些疑惑,茫然的将那书册打开,看一眼后,脸色大变,噗通一下就给彻跪下了:
“伯玉何能?竟得殿下如此恩赏,愧不敢此茂才名!”
书册中物,说珍贵也珍贵,因为那是一个茂才的名额。
大夏制度,一州一年一茂才。夏制度,一州一年一茂才。
除此外,中枢还有个名额:公每人可以推举茂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