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编长水骑!”
呼延袭惊的大叫。
用尽心机,还来了两千人!
他将战马向前,冲着来骑大声吼道:“我等持礼而来,为何如此!?”
他是疆场武人、是为国厮杀的战士,历来只管拔刀求胜。
不是没有办法到了极点,又怎么会开口服软呢?
“不告入境,即视为敌!”
回答他的是一名少年,接着一颗银色铁胆飞来。
“将军小心!”
身后亲随猛地扯了他一把。
那颗铁胆贴面而过,却在呼延袭背后砸起一朵血花来。
眨眼间,少年刀来,一口刀斩了下来。
呼延袭奋力迎战。
长水骑来去如风。
少年也不曾为他一人恋战。
像狂风过境,将散乱如叶的王骑卷走大片后,即往后方冲去。
所有骑兵,片刻不停,纯粹的冲锋打法——不给西原人片刻纠缠时间!
“又来了!”
呼延袭身边,有人绝望的喊着。
是的,又有人来了。
不是北军,但同样装备精良的骑兵。
为首者身姿雄壮,如若熊虎。
他的刀锋利而沉重,轻易的便收割走呼延袭麾下几个最善战的武士性命。
而后,到了呼延袭本人。
当!
数次交击之后,呼延袭大槊折断,身体几乎往后仰倒。
那名高大无比的汉人回首一刀,剔的他腰上甲片乱飞,腰骨也被切开。
呼延袭坐不住马背了,跌落下去。
“将军!”
几个亲随试图过来相护,却被冲来的汉军骑士迅速收割。
伤口血流不止,呼延袭不断喘着粗气,浑身直哆嗦。
他撇了大槊,握紧了那口惯用的腰刀,扶着马背让自己尽量站直。
砰!
一名又一名汉军骑士冲来。
第三次兵器交击之后,他握不住刀了。
浑身的骨头也像被剥离,身体往后倒去。
“死来!”
出现在他面前的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