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地抬眼,偃旗息鼓地放下,过程很短暂,是比一生还要漫长的一秒。
路朝夕开心地跳起来挂在万宴的身上,“万宴你来接我了!”
万宴似乎很受用,眼神软了不少,“我来晚了。”
“不晚!刚刚好。”
路朝夕笑着说。
这副阳光明媚朝气蓬勃的样子,真让袁畅看得火大!
什么意思?看人下菜碟是吧!整整一天了也没见她给自己笑一下!
心里还在抱怨着呢,袁畅就听见万宴的凉音。
“袁先生的手要多保养,我老婆皮肤嫩,别蹭红了。”
颇有警告性的一句话,还带着浓浓的话外音,想听不出来都难。
袁畅呼吸一滞,连忙把自己的手护到背后,“我以后戴手套,绝不会伤到朝夕姐的皮肤!”
“那就好。”
对于有悟性的人,万宴通常会给点好脸色。
路朝夕被他用抱小孩的方式抱着离开,在他肩头咧着嘴笑。
她最喜欢看万宴吃醋的样子了,尤其是现在。
可怜袁畅成为了两人感情升温的一环,还被精神折磨得不轻,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气。
说实话他隐约有点后悔缠着路朝夕帮忙了,惹上万宴这个恶煞。
到底是谁在传这夫妻俩女有意男无情的!
袁畅气得牙痒痒,害他在路朝夕面前一直说万宴的坏话。
他的舞团不会被万宴一锅端了吧……
等回到车里,路朝夕迫不及待地问:“万宴你是不是吃醋了?”
她一脸期待,好像等着彩票开奖似的。
“嗯。”
万宴这次没有嘴硬,而是直接承认了。
“我不想看别的男人碰你,明天你别再去了。”
他的占有欲开始显露出来。
路朝夕低头玩他的手指,闷着声音说:“你的要求一点道理都没有,我已经答应袁畅帮忙了,不能言而无信。”
她罕见的没有听万宴的话。
如果没有牵扯到别人,那么对于路朝夕来说,和万宴相比生死都要往后排。
她是唯万宴主义者,但不是没有思想的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