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夕藏起来带血的衣服,脸色晦暗不明,“送她去江医生的实验室,我马上就来。”
不等宋引说话,他就径自挂了电话。
衣服上的血迹让万宴觉得刺眼和愤恨。
他并不生气路朝夕对自己说谎,因为这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路识!
路朝夕没有错,错的是路识蒙蔽了她。
万宴把衣服捏得发皱,然后将其放回了原位。
走出路朝夕的房间时,坐着轮椅的万母就在门外等着他。
万母口齿不清道:“万、宴,你不能、和路朝夕……”
万宴没有空余的心情听万母讲话,无非又是重复说那些离婚的话术。
他都听厌了。
“妈,我爱上路朝夕了,明天我就会和她成为真正的夫妻。”
万宴蹲下来浅笑着告诉万母。
他连戒指都定做好了,明天拍婚纱照时,就会戴在路朝夕的手上。
万母的一张脸扭曲地抽搐着,“你、你在报复我!”
故意说出来让她气死!
万宴站起来,垂眼看着轮椅上垂垂老矣的母亲,眼里毫无温情甚至冷血。
“是你要挡我的路,我只不过说出来让你高兴而已,妈,我仁至义尽了。”
他不计较万母的不忠,让她住在心上人的房子里,风吹不进雨打不到的,所有佣人都围着她转,吃喝不愁。
他做得还不够好吗?
看着万宴离开的背影,万母崩溃大喊:“万宴!你、你要是敢这么做,我就、自杀!”
万宴头也没回道:“随你的便。”
他可不信这位自私自利的母亲有那个胆子自杀,毕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万母听后一下子没提上气,歪头便晕了过去。
刚从国外回来的江医生正要和分别已久的老婆暖被窝,裤子脱一半就被叫来了实验室。
江医生怨气冲天的走了进来,看到手术台上躺着的人瞬间傻眼。
“什么意思?要我给太太做手术?”
万宴还没到,宋引也搞不清楚自己老板是什么心思,于是说道:“等等吧,先生会亲自和你说的。”
江医生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