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的破烂事,赶着出门去参加学术会。
万宴回来的时候,饭厅的桌上只放着一碗徐徐冒着热气的排骨面,却不见路朝夕聒噪的影子。
他在桌前坐下将那碗面挪到面前来,问佣人李姐:“太太呢?”
李姐说道:“太太刚才被洛小姐叫走了,这碗面是太太重新做的,让我提醒先生一定要吃完。”
看着面前敦实的一碗面,万宴眼尾跳了一下。
他吃着面,李姐就站在一旁守着,悄悄拿出手机给路朝夕汇报吃面进度。
发完消息李姐突然想起一件事,就犹豫着问万宴:“先生,你知不知太太会跳拉丁舞?”
万宴吃面的动作一顿,看了李姐一眼,示意她继续说。
“你昏迷这几天一直有个男人给太太打电话,说要邀请她参加拉丁舞演出的女伴。”
李姐一脸担忧地劝告道:“先生啊,你以后可要对太太好点,不然太太就要被别的男人抢走了!”
她比万宴这个当事人还要情绪激动。
万宴不被影响,平静地喝了口水才说道:“路朝夕怎么可能会跳拉丁舞。”
他从来没听她提起过。
而且路朝夕笨手笨脚的,跳舞……不属于她的能力范围。
在万宴心里,她是个精心娇养的温室玫瑰,受不起风吹雨打,更别提吃苦。
虽然不情愿,但他还是把这一大碗面都吃完了。
肚子涨得难受,万宴坐在饭厅缓了一会儿。
他甚至怀疑路朝夕故意的,就是想撑死他。
李姐喜滋滋地端着空碗进了厨房,又在悄咪咪地给路朝夕发小道消息。
“先生,一位姓梁的女士被拦在楼下吵着要见你。”
这时另一个佣人跑过来说。
万宴脸色一瞬间变得冷冽,嘴角轻扯露出冷笑,“让他们放她上来,我在书房等她。”
从实验室回来的途中他让宋引着手将梁知今调去分公司。
按宋引做事的速度,调任书应该已经在公司传开了。
梁知今知道这意味着她被万宴踢出了局,哪还管得了其他,自然就越矩地跑来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