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了一声说:“你那段时间很怪,气色不好眼睛也无神,而且脾气差得不行。”
一个人怎么会突然之间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路朝夕想起洛词说她是个怨妇,和袁畅刚才的形容大差不差。
她皱着眉问袁畅:“我有在你面前发过疯吗?”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袁畅就有点欲哭无泪。
他默默指向练舞室的那面墙镜,“新换的镜子,旧的被你砸了。”
路朝夕倒吸一口凉气,由衷问道:“我赔钱了吗?”
袁畅皮笑肉不笑,摊开手凉悠悠道:“赔吧,我现在不富裕。”
当初他可是自掏钱包垫的!
对于一个爱钱如命的人来说,这是拿着刀往心里戳啊!
袁畅家里小有资产,但小时候他爸骗他家里背了几个亿的债,从此养成了他一分钱掰两半花的习惯。
曾经他疯魔到想要把厕所的纸捡起来风干再用,被他爸两耳光打清醒了。
路朝夕看着他身上洗到发白的衣服,顿时从心里涌起了澎湃的愧疚感。
她当即承诺道:“我给你算利息,再无偿资助你的舞团,表达我的愧疚之情。”
袁畅热泪盈眶,握住她的手说:“朝夕姐,我就喜欢和你这种视钱财如粪土的人打交道!”
路朝夕使出全身力气才把手抽出来,“我只有一个要求,让舞团里的人穿好点,最好就是换掉你这身衣服!”
作为一个知名舞者,采访穿一件洗得发白的衣服像话吗?
站在镜头前就代表了整个舞团,怪不得舞团里的人提起老板袁畅就是一脸便秘的表情。
万宴紧赶慢赶解决完手上的工作,让宋引以为他是有什么急事,结果就是要去接太太而已。
迟钝的他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太太的嘴巴是被啃肿的!
宋引想笑又不敢笑,嘴角不停地抽搐着。
直到秘书室带来一个消息,他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从路朝夕走后直到现在,万宴都心情大好,脸上始终带着一抹笑意,难得对谁都是一副好脸。
他动了动僵硬的脖子,站起来准备去接路朝夕。
没走两步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