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故意挖苦自己。
但是现在是借钱的时候，被挖苦两句就挖苦两句吧，平日里顾凝眸挖苦的也不算少。
她坐到顾凝眸旁边，杵着头厚着脸皮开口。
“咳，能不能借点？师姐现在需要救济，能否……过几日发了零花就还你。”
她摊开手对着顾凝眸，顾凝眸看她一眼，淡漠道：“跟我借钱？你的尊严呢？”
了思愁撇嘴。
尊严？当然是被自己吃掉了。
“对比起话本后续而言，尊严算什么，而且我又不是不还你。”
她说得有理有据，顾凝眸反倒还跟她谈起了条件。
“借可以，利息每日十之二，且我睡主屋，你睡侧卧。”
听见顾凝眸这个条件，了思愁直接就炸毛了。
“你心真黑呀，利息那么贵，你怎么不去抢！这是我的院子，我还要去睡侧卧？”
了思愁试图反抗，而门外，槿芍由于还有事，迟迟不见了思愁出来，只好先开口。
“大师姐，书我先给你留着一天，你借到钱了之后，一会儿来我们发财峰找我二师姐拿吧，我还有点事。”
听见槿芍那么说，了思愁点头应下。
“好哦，你放在你二师姐那吧，我一会亲自去她那拿。”
每次都是这样，槿芍来给自己送话本的时候，自己一定是身无分文的状态。
以前还好，因为扶文更新日在零花钱下来的后面一天，她有足够的余额，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扶文把更新日提前了，就卡在她没钱的时候。
没钱呢，就想办法借，借到后，去扶文那拿，跟扶文唠两句，扶文还会请自己吃小点心。
虽然丢脸，但是扶文无聊还会给她画点小图画在书上。
有风景，有人物，偶尔留几句言，了思愁总觉得自己赚了，看完后又在书最后一页写下建议或者感想，或者一堆奇奇怪怪的催更。
先前还可以找鹭荨借借，今天她不在这，只好找找顾凝眸，说不定以后都要找她呢。
虽然借，但是了思愁还债的时候从来不拖，有就给了。
槿芍已经离开，顾凝眸听见她骂自己黑心，轻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