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脸上笑意深沉。
“那我知道了！以前那样，看来大师姐喜欢被骂！”
了思愁：？
自己又不是爱慕，为什么喜欢被骂，顾凝眸这是什么奇怪的脑回路，自己有点跟不上啊。
“不是，我是什么很贱的人？我为什么要上赶着挨骂？”
顾凝眸垂眼思索。
“那大师姐是什么意思，小师妹不明白，大师姐同我解释解释？这骂也不行，不骂也不行，莫非是要寻关键时候出口？以此来增添情趣”
这话成功的给了思愁听笑了。
特殊时候增添情绪？自己记忆里的顾凝眸应该很纯情才对啊，怎么现在……感觉自己都快要不认识她了。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呢，顾凝眸察觉到了她脸上的笑，表示自己懂了。
“大师姐你笑了呀，看来我说中了，我以后会多多注意的。”
由于刚刚休息得还行，顾凝眸苍白脸上终于有了血色，调戏人自然也更起劲了。
“若是这样你还不满意，那我保证打还手，骂还口，或者让你来，让你欢喜。”
当然这里的打还手，骂还口是另类的。
“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是我没有证据……”
了思愁痛苦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顾凝眸侧头在她脸上轻啄了一下哄她。
“怎么会呢，都只是字面意思罢了。”
了思愁感受着那柔软触感，默默的偏头。
气好像确实是消了一点，但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喜不喜欢先不说，这真的对吗？
顾凝眸这改变着实让人不敢恭维，要不她真的还是骂自己两句算了。
了思愁尴尬笑笑，伸出手掐了顾凝眸一把，示意她别这样奇奇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