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莫名其妙的却又残破不堪。
隐藏boss将他们全部赶走或者杀死之后会慢慢的回到这椅子上坐下,最终以一个王者一般睥睨的姿态重新消散在冰雪之中。
但现在冬蝉没有看到那个椅子,也许是雪蛾在攻击之间已经将它碾压碎了,也许是在他们的攻击余波已经将那个椅子打翻。
但冬蝉推测这个椅子下方或许就是这个金色的第4圈圆环,因而从来没有人发现。
越来越靠近了 他越来越靠近那个拭剑台了。
“咳咳咳 ”
鲜血顺着唇角流下,爬过瘦削的下巴滴落在冰面上。
血沫呛得他喉咙发痒,他的视线已经暗了许多,这是快要昏厥过去的征兆。
冬蝉微微的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染血的双手,然后轻轻的吸了口气,笑了笑。
“典狱长啊 恐怕你也没想到最后是我 是我这个情人与您合葬吧。”
他慢慢的过去,巨大的雪蛾在躁动不安,拭剑台距离那个金色的圆环一步之遥,但冬蝉强忍着让自己不去看它。
他怕自己只需要看上一眼,就会嫉妒的发狂,那是他跟在典狱长数年之久,却从来不知道的他放在心上的人啊。
自始至终,典狱长都把他那位可以站在他心口上的人保护的很好呢,就连他这位时时刻刻跟在典狱长身边的,甚至三番五次能上了他床的情人都不知道这一位的存在呢。
冬蝉的手扒在了拭剑台的旁边,一下子就留下了一个狰狞的血印子。
还好这个台子足够的矮,让冬蝉哪怕跪坐在地上,也能轻松的伸手把它拔出来。
手慢慢的握住了那熟悉匕首的握柄,冬蝉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它拔了出来,然而雪蛾却发出了一声尖锐的长啸。
鳌肢破空,空气摩擦它的爪子带起了刺耳的鸣声,但冬蝉不闪不避,他抬眸看向雪蛾。
宽大的足有让腰肢粗的鳌肢在最后时刻——瞬间停在了冬蝉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