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
可惜,他们不敢。
想当年林桂枝与他们打架,手拿一把菜刀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菜刀舞的是虎虎生风,削的陈母满脑袋血乎淋漓。
那不是假比量,是真削。
用林桂枝的话说,我在家连我妈都削我还能惯着你?
陈家人:……
到底是谁图方便,不打探消息就把这个悍妇娶进门的?
当日一战成名,如今陈家人尚惧于林桂枝的余威,陈母不愿承认她一个婆婆竟然怕儿媳妇,声厉内荏道。“便宜她了!”
剩下两个儿媳妇偷偷撇撇嘴,大儿媳妇满心不满,想到是老三接替的工作。
两个老东西偏宠小儿子,大儿子当个草。
还说什么大儿子要撑起家业,不合适去工厂当工人,她心下暗恨,若非丈夫蠢不和她一条心,她早就闹着分家了。
三儿媳妇心下冷笑,装什么大权在握的掌家婆婆,在林桂枝面前,那是和老鼠见了猫一样。
陈母左思右想都不得劲,心想她治不了林桂枝,难道林家还治不了?
她才不信林桂枝天天和林母干架。
打定主意,陈母叫来大儿子,让他去通知一下林家陈大奎的丧事,请他们来参加陈大奎的葬礼。
眼下天热,尸体搁不了几天就味了。
关键是陈大奎横死的惨,陈家没一个侄子愿意给他摔盆,陈母给陈清萍那边写了一封信通知,准备等陈清萍回来给摔盆。
先别提陈大奎念一辈子儿子,死后还是女儿摔盆,会不会气的诈尸。
另一边的桂花村,村里种的高粱玉米都长的一米多高,正是农忙时节,大队里忙着给玉米高粱灌浆,浇水顺便施肥。
大夏天的本就热,陈清萍站在大太阳下忙了一上午,还没忙完手下那一小块地。
大队长和计分员看了都没眼看,这么干下去陈清萍年底可不得饿死?
负责教她的婶子脸拉的老长,用不少人都能听到的音量嘀咕道。“哪有人干活干的这么慢的?村里最会偷懒的婆娘都干的比她快!”
“大队长,这人我可教不了!”
众目睽睽之下,那么多双看好戏的视线都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