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坠落,沈琼接过染血的玉佩静静的注视了一会,这正是原身当年救了慕容炎,慕容炎送出来玉佩的另一个。
染血的玉佩在皑皑大雪衬托下显得妖异。
可惜终究是劣等品,极致的恨造就的低等收藏品。
沈琼从来没想过告诉慕容炎输在哪。
就如原身到死,也想不清楚她遭遇这么多苦难是为什么。
她掌心轻轻一捏,玉佩化为不起眼的光点散去,行刑的士兵跪地报告。“陛下,行刑已完毕,宸王已死。”
沈琼心知他们是在请示,她轻笑一声吩咐道。“那就拖下去,挫骨扬灰好了。”
朝臣们闻言勃然变色,俘虏队伍里也传来一声嗤笑。“素闻荣国乃礼仪之邦,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大真朝埋伏在金陵为首的,是一个眉眼硬朗的男子,他身穿金陵时兴的长袍,看上去颇有华贵的意味。
很明显,此前他以商人身份埋伏在金陵收集情报。
对沈琼此人,大真国十分忌惮,称得上拿她当眼中钉肉中刺。
奈何沈家军兵马皆是精锐,沈琼入职之后率亲兵以战养战,多次深入大真国劫掠养的手下兵强马壮。
大真国多次野心勃勃的进攻皆以败北告终。
双方都知道,沈琼一番接手大荣国定会兴兵大真,大兵压境长驱直入攻破大真皇庭。
也因此,大真皇庭那边下了死命令绝不能让沈琼上位,为此不惜牺牲大真潜入金陵大部分探子的代价。
那男子眼神挑衅,毫不掩饰轻蔑。
纵使身陷囹圄仍梗着脖子,瞧着便是个硬骨头。
眼见他丧家之犬一样狼狈,浑身都是战败后的血迹,两颊有黑灰,发鬓散乱,沈家军中将领不禁怒发冲冠。“放肆!”
“贼子胆敢对陛下不敬!”
大真这帮贱人,真该死!都沦为阶下囚了还这么气人。
常年和大真国打交道的沈家军将领越想越气满心怒火,双眸盯着俘虏们几欲喷火。
同为大荣国的俘虏们缩了缩脖子,努力减少他们的存在感。
他们哪敢说话。
瞧沈家军这样恨不得吃人。
那男子怡然不惧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