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糊弄的,如果只是几杯鸡尾酒他必然不会相信,叶初才会后来又点了一瓶苏格兰威士忌。
即便是酒量再好的人,一瓶40度的烈酒灌下去也很难不醉,叶初也是一样,所以他现在没有再装下去,眼下他是真的有些醉了。
一进门叶初就踉跄着冲进了浴室,他已经测试出了结果,现在他需要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从来没有醉过,也不知道喝醉后会发生什么,他担心会失控。
他和衣躺进浴缸,打开水龙头,任由冰凉的冷水浸湿自己的身体,打算用这种最直接的刺激让逐渐混沌的思维变得清晰。
琴酒用淋浴洗完澡,一进来就看到像是死了一样,泡在冷水中昏迷不醒的人。
他不太想管,想要转身时却还是拧着眉走上前,一把将人给捞了起来,水珠顺着叶初的衣服往下淌,整个人看起来虚弱至极。
他准备把他身上湿哒哒的衣服脱下去,还没摸到扣子,手就被人用力按住,那人费劲地抬起眼皮,用雾蒙蒙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叶初用了很长的时间才看清楚是琴酒,慢慢松开了手,很乖的站在原地,尽管身体在摇晃着,却努力维持着不动,任由琴酒给他换上浴袍。
琴酒把叶初拎到了床上,叼上烟准备去客厅看组织内成员身份信息,他最近一直都在忙着处理卧底。
但那双被水汽覆盖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他去哪里,视线就跟到哪里,目光灼热似有温度,像是要给他融化一般。
他看向从卧室跟出来,没骨头似的靠在旁边沙发里半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人,不耐烦地冷声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叶初走到琴酒身前,将双手伸向琴酒的腰间,试图将他抱起来,哪怕琴酒不动,以他那被酒精削弱了大半的力气也根本不足以将他抱起。
尝试失败后,他就把琴酒的一条胳膊抬了起来,将自己挤进了琴酒的怀里,“……冷。”
他的身体很冷,像块冰一样,浑身微微发抖,一贯没什么血色的脸更显苍白,眼神空洞迷蒙,却死死缠住琴酒。
酒精和失温让他的思维混乱不堪,他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做什么,一切都追寻着本能。
琴酒将香烟摁灭,捏起叶初的下巴,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