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那可就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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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没有开灯,透过窗帘缝隙处挤进来的月光,勉强勾勒出走廊中央方方正正的黑色轮廓,它时不时抽动一下,微弱的响动配合这幽暗的环境,显得诡异极了。
“啪嗒——”开关被按下,暖黄色的灯光骤然亮起,光线铺满了整个房间。
叶初眯起眼,打量着这满地的狼藉。
陶瓷碎片四散在走廊两侧,那些原本摆放在架子上的抽象艺术品已然化作了无法修复的残骸。
残骸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黑色箱子。
箱子被透明胶带一圈又一圈地缠得密不透风,看上去格外结实,但随着它表面轻微的挣动,更像是一个躁动的囚笼。
叶初站在原地打量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这东西眼熟,他挑了挑眉,心中有个不太好的预感。
他避开地上的碎片,朝箱子走近了几步。
当看清胶带下隐约显露的金色花纹时,那股不妙的感觉瞬间变为了现实——这果然是他用来包装某个玉米辫的定制高级礼盒。
叶初往琴酒的方向投去了一个疑问的目光。
接收到错误信号的琴酒,没有半点要解释的意思,迈着冰冷的步伐缓步走向箱子。
抬脚,踢出,收腿,动作干脆利落。
“砰!”
盒子沉寂了几秒,紧接着便从里面传来阵阵剧烈且混乱的挣扎声。
叶初:“……”
他默默叹了口气,从门口的柜子上拿起一把小刀,一点点将箱子上的胶带划开。
伴随着胶带脱落,盖子掀开,一股洗发水混合着酒精的奇怪气味泄了出来。
箱子里的景象让叶初更加沉默。
只见那人四肢以一种脱臼且扭曲的姿势被人强硬地塞进了盒子里,他的身体被黑色的麻绳死死绑住,绳子深深嵌入皮肤,勒出了几道深深的淤痕,青筋狰狞的外凸着,仿佛随时都有崩裂的可能。
男人的身体表面倒是没有什么外伤,不过衣服皱巴巴的,头发湿哒哒的,头顶和额间还有一层很薄的、还未消散的泡沫。
他的脸色因为缺氧而微微发绀,干裂的嘴边挂着干涸的血迹,除此之外,他的脸上好像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