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现得太过平淡了吗?
找不出问题的关键,叶初索性就任由琴酒动作,试图寻找解决的办法。
腰间的束缚陡然变松,琴酒猛地扯开浴袍,仿佛迫切想要撕碎叶初这层冷静的伪装,被揭开的浴袍下,是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痕迹,像是一幅疯狂而隐秘的画作。
“看看你这副样子,还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琴酒按着叶初的脑袋,逼迫他去看镜子。
叶初微微挑眉,看着镜子里自己除了脖子和锁骨处以外近乎无瑕的皮肤,慢慢垂下了眸子,被长发遮挡的嘴角弧度却渐渐变得清晰。
原来是这样……
“我不记得昨晚发生过什么。”他避开了视线,不再去看镜子中的自己,拢了拢垂落着的,松松垮垮的浴袍,尽量遮掩住自己暴露在外的皮肤,“这个答案对我们都好。”
“呵,好得很。”琴酒的脸色阴沉,锁着他的脖子直接将他甩到了床上,双手牢牢按住他的肩膀,压制住他试图挣脱的动作,目光变得越发危险,“那我就帮你回忆回忆。”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叶初叹了口气,凝视着空中的一点,“我只是不希望你将来后悔。”
“后悔?”琴酒轻笑道:“我从不后悔。”
叶初的眼神重新有了焦距,唇角缓缓勾起,“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确认完毕,血够,可搞。
趁着琴酒分神的间隙,叶初迅速反击,用膝盖压住琴酒的腿,腰身用力一扭,轻而易举地将他翻了个身,反将琴酒压制在床上。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给琴酒任何反应的时间。
将琴酒的胳膊高举过头顶,牢牢按住,叶初俯身温柔地吻了吻他的耳尖,“……可不能怪我。”
“你……”琴酒试图挣脱,他的力量并不弱,但因为错失了机会,现在手腕被牢牢按住,关节处传来的压迫让他使不上力,腿也被压着无法动弹,基本断绝了他反击的可能。
琴酒以为自己对叶初的身手足够了解,但终究还是低估了他。
这家伙只是在自己面前示弱惯了,好像从来不会反抗的样子,但就凭他一人能够轻松完成一千多个暗杀任务,又怎么会简单。
碧眸微颤,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