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缓缓抬手,将贴在脸颊处的长发撩到脑后,慢吞吞地站直了身体。
他的动作太慢了,慢得带着某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垂眸看着眼前的人,那双碧眸幽暗,闪动着危险而又晦涩的暗芒,炙热的温度似乎要将他眼中自己的倒影融化。
明明已经给过三次机会了……
叶初的眼睫微微眨动,手指蜷缩,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眼底的情绪渐渐消散,随即,他猛地伸手揽住琴酒的腰。
【……】
琴酒的瞳孔震颤,呼吸滞住。
“你——”
话音未落,他的后背便狠狠撞上了身后的墙壁。
冰冷的瓷砖贴上滚烫的肌肤,水流被挤压得四散飞溅,琴酒的眉头紧皱,想要挣脱,手腕却被叶初反手扣住,死死压制在头顶。
叶初眼尾处的红意愈发妖冶,明明看着虚弱至极,却比任何时候都狠,这一次,琴酒连挣扎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水雾氤氲,好像空气都变得黏腻。
温柔的白麝香气息变得粘稠,裹挟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像是温柔的毒,无形地浸入骨血,将所有的理智一丝一缕地剥离殆尽。
本能的危险预警让他想要逃离,但前后的退路都被堵住,已经无路可逃了。
“……aaro”
琴酒死死咬着牙,他的嗓音低哑,带着喘息,像是隐忍,又像是某种默许。
叶初俯身贴近他,嘴唇擦过琴酒泛红的耳尖,含糊地呢喃了一句:
“痛苦才是生命的主旋律,你也该习惯。”
声音轻得像叹息,尾音湿润,透着隐忍到极致的疯狂。
毫无防备的冲击让意识出现了一瞬间的断层,像是一脚踏空,陷入了无尽的深海。
指尖本能地颤动,像是想要抓住什么,混乱间却无意间碰到了墙壁上的开关。
温度骤变,热水滚烫,好像带着某种无法忽视的力度,将所有的知觉尽数吞没。
他的脊背倏地绷紧,呼吸骤然断裂,肌肉收紧成锋利的弧度,那种感觉如骤雨般落下,精准地敲击着神经。
冷汗顺着额角滑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