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
叔叔一家因为宋沁馨回来，出门旅游去了。
宋书屿和阮音哪也没去，在家陪着老太太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喝茶，闲聊几句。
话题不知怎么落到了阮音身上。
“音音呐，你姥姥身体怎么样了？”
阮音一怔，“奶奶认识我姥姥？”
奶奶坐在佣人搬出来的躺椅上，扯了扯毛毯，把手放在旁边的烤炉上。
哼了声，“化成灰我都认得。”
阮音和宋书屿皆是一惊。
阮音以为姥姥做了什么对不起的奶奶的事，心提了一瞬。
“你姥姥和我是不打不相识。”
阮音一顿。
打架？她怎么没听姥姥提起过？
有点担忧地和宋书屿对视一眼，双双看向她。
迎上阮音和宋书屿的疑问的眼神，奶奶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让人误解了，解释道。
“我们那时候是在同一所大学，那时候读书的稀少，更别提还是女孩子，我和你姥姥两人就是大学里的一枝花，争夺校园哪一个才是校花，那时候年轻气盛，两人做了个赌约。”
“只可惜……”
奶奶浑浊的眼里无神地望着某处，陷入回忆，又渐渐没了声音。
阮音坐在旁边倾听，听到一半忽然没了下文。
侧身一看，愣怔住，原来是奶奶睡着了。
阮音抬眼看一眼天空，日头正艳。
奶奶正好在亭子的阴凉处，而她和宋书屿顶着太阳，在阳光直射的地方。
把奶奶身上的厚毛毯给她老人家盖上，阮音端坐一旁小声嘀咕。
“原来我姥姥和你奶奶还有这么一段，还想问问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宋书屿失笑，给她倒满一杯茶，学着她小声说：“等奶奶醒来了再问。”
阮音抿了一口，脸上悄悄染了红。
宋书屿居然学她说话。
在这陪着睡着的奶奶不久，她就醒了。
让佣人扶着进去，离开前道：“上了年纪体力比不上你们年轻人，我呀，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
目送奶奶离开，宋书屿也拉着阮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