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分一杯羹。
那块猩红带血的牛肉被他摔在案板上,切片,生血勾刮在他指节的老茧上,一下又一下,燕度的动作不仅利索,更重要的是他挺拔的脊梁与肩胛随着手臂而微微攒动时,贲张精劲的肌肉线条刻画出一种令人踏实的沉重感,也性感。
——这个人似乎做任何事都无比地专注。
乔星灿和盛修也先后来到厨房,开放式的厨房足够容纳三个肩宽腿长的成年男人,并不显得逼促。
盛修把竹筐里的红薯粉条拿出来加水泡发,他还打算做一些手擀面,乔星灿把冰箱里的三文鱼和海鲜拿出来,看了一眼手机,说:“白鸥说她身体不舒服想睡觉,叫我们午饭不用算她的量。”
“那就单独给她清炖一盅牛肉汤吧。”盛修泡完粉条又开始点火,头也不抬道,“温在灶上,如果她醒了起码有东西吃。”
“可以。”乔星灿收起手机,开始弯腰寻找适合炖汤的器具。
这时燕度已经半蹲在壁炉边的柜子前翻找开来,今早花祈夏就是在这里找到了米面油和电饭煲的。
他翻出一只圆肚小砂锅,“用这个?”
盛修扫了一眼,点头:“可以。”
于是燕度起身到碗池边把砂锅洗了。
乔星灿在盛修的指导下把昨晚没吃完的巴掌长的海虾剥壳,又把皮蛋洗出青瓷色,这时才忽然觉得空气有些过于安静了,燕度只闷声干活,盛修也不言不语。
他剥着虾随口喊了一声“放歌”,客厅智能音响随声亮起蓝光。
一首改编过的抒情摇滚乐在安静的空气中荡漾而出。
乔星灿笑了一声,“难为这儿的音响还收录了这么老的歌。”
燕度跟着音乐的律动轻轻哼唱起来。
他独特的沙哑嗓音仿佛给流淌的音符添抹了一层混合着铁锈、海腥气息与破渔船般的沧桑性感,“ the spell of the night……the butterflies they drea……”【注:lover-trlow】
窗外的雨声被歌曲声湮灭了几分,谢共秋就是恰巧踩在这首歌的高潮部分走下楼的。
他单手拎着医药箱,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