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
头像总是能表达一个人的心境。
如果说谢共秋反差极强的头像,展现的是他心底深处不可见人的躁动与喷薄的欲火,那么燕度则似乎将他身体里那极致的野蛮放到最大,投映在这张照片上,令人第一眼感觉到的是窒息,如烧焦的淤血,彰显他叛逆的天性和疯狂。
见微知著,花祈夏觉得,这些男主们个个都是铐着锁链的书。
……永远不知道铁链断开时从那翻飞书页里冲撞而出的是什么样的野兽。
嗡嗡。
【黎胜南:他真是个好人![咬手绢jpg]】
【黎胜南:我要把明天登观测塔的机会让给他呜呜!】
……
过了护城河边的公交车站,就能看见梧桐巷子口竖在路边的蓝色变电箱,风愈刮愈烈,他们上空的梧桐树开始“刷啦啦”落下棕色的梧桐子,砸在两人脚边。
花祈夏已经望见了巷子口的方向依稀有忽明忽灭的白点。
“那是我爸!”花明宇估计是来巷子口等她了,花祈夏跳下路牙,对谢共秋道谢:“学长,去我家喝杯茶再走吧。”
谢共秋也看见了不远处那萤火似的光亮,他眸色微动,见花祈夏发顶落了一片小小的碎叶,胖乎乎的五指形状。
“我妈自己晒的葛根花,可香了。”
他那只插在风衣口袋里的左手终于伸出来,似是想帮她摘去,听到花祈夏的邀请,谢共秋摇了摇头,说:“不了。”
他的手又收了回去。
“现在,不是时候。”
花祈夏觉得谢冰山真的是知书达礼,虽然看起来冷冷淡淡的,但极有耐心,也不贸然在深夜造访别人家,顿时对他的观感更好。
“好吧,那我明天给学长带一点儿你尝尝,那……明天见?”
她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午饭要和谢共秋吃什么。
文学院三食堂的腐乳肉味道很好,不过听说很多像谢法医这样的职业者都不吃荤肉,她想回去再考虑一下,再征求谢共秋的意见。
街对面缓缓出现一辆黑色的轿车,似在等谁,谢共秋松开了山地车车把,往后退了两步,“嗯,明天见。”
花祈夏推过车子,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