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口,“那,谢学长怎么办。”
盛修好像早有打算似的,“不是都退烧了吗,不放心的话我留下来看着他。”
花祈夏指着盛修:“你?”她上下打量着笑容温和的盛修:“你确定是照顾?”不是暗杀?
“什么话,你从小到大哪次发烧不是我看着的,”他把手机揣进口袋里,伸手捏住花祈夏的脸颊,指尖温热,“看看,养得这么壮实。”
花祈夏拍拍拍:“疼疼松开我告咱妈哎呀!”
“就这么定了,你俩先去,等谢共秋醒了,我随后就到。”盛修收回手,不由分说把两个人拎起来往楼下赶。
黎胜南脚尖离地晃荡一下,登时睁圆了眼:“夏夏你哥力气好大!”
“是不是是不是。”花祈夏边楼下走边给黎胜南看她被捏红的脸,“他不是属猫的,他是属螃蟹的,可太烦人了。”
盛修站在二楼,听见花祈夏嘟嘟囔囔,眉梢轻轻挑起。
花祈夏和黎胜南走出去几步,实在还是不太放心,她转身:“不行,要不我还是留——”
一抬头,盛修像个门神似的严严实实堵在楼梯口,抱臂微笑:“再、见。”
……
谢共秋走出那个窄狭烘暖的房间时,他的眼神还因为高烧后的昏眩而模糊着,目之所及是草木葱茏的小院,那辆熟悉的山地车支在墙边,一只胖得看不见腿的狸花猫慢腾腾走过石板,轻巧地跳上院中一株绿枝蓬勃的树。
谢共秋耳尖轻颤,他似乎听见“咣当”一声闷响。
远方的古塔在湛蓝如洗的天幕下安静矗立着,谢共秋睫毛翕动,恍然仿佛做了一场温暖金色的梦。
那些暴雨的嘈杂,尖叫低喘,和深不见底的自厌,仿佛都如这场雨似的骤然退散得无处可寻,阳台上的躺椅在风中轻轻摇晃,地上有一片粉色的糖纸。
——这是那个女孩生活的地方。
谢共秋忽然不敢走下最后一节楼梯台阶,他四肢脉络中似乎还残留着高烧退却后的钝痛,脚下的青石地砖被岁月磋磨得油亮,倒映着一刃刃水似的白光——
令谢共秋踟蹰,他不知道自己配不配沾染这汪清潭。
正在舔毛的狸花猫看见来人,“咪呜咪呜”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