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得可丑了唉。”
花祈夏眼睛晶亮,看得盛修忍不住笑出了声。
乔星灿和白鸥也走了过来,“舞者早就习惯闪光灯了,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乔星灿藏起裹着纱布的那只手,转头问闻人清和,“闻人,你呢。”
脊背笔直的男人摘掉眼镜,声线醇厚:“女生的意见至上。”
“那可太好了。”燕度吐槽,“你那经济副刊的采访照拍得真不咋地——祈夏得把我放中间,我是病号。”
“好嘞好嘞!”
谢共秋没说可与不可,从来不会参与这样活动的人只是站在花祈夏身边,在对方下意识把自己算在内时也没有出言拒绝。
花祈夏把盛修拉到自己的左手边,把她和黎胜南之间的位置空出来,“要给聆枫学姐留一个位置呀,哥你站这边,我觉得不开灯氛围更好一点是不是?哥你胳膊长你来举着,开前置……”
所有人都在看她又高兴又认真地考虑每个人的站位,满眼激动,花祈夏让他们站到哪里,这些身份显赫的人竟然就站在了那里。
她和无数18岁的女孩一样,对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兴致满满,考虑灯光,考虑动作,要用镜头框住每个人,喜滋滋记录下这再平凡不过的一天。
“那拍了哦——闻人先生你要再靠右边一点……好了好了,开始拍?”
盛修举起手机,垂眸看着身边的女孩。
那些孤僻的,荒芜的,踞于塔尖的……用相机定格就好似他们真的成为了混杂在一起的意识与灵魂,没有冗长的电影台词和声音从刺眼的屏幕里穿透出来,当这些人望着女孩时,每个人好像从那股热情里看见一个完美到陌生的自己。
就好像他们真的是,女孩所谓的“朋友”一样。
缓缓播放的电影终于到达了尾声,那个悲催的男主角终于逃出了监狱,张开双臂跪在狂风暴雨之中。
“三——二——一!”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