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皮车,明黄色的上下双漆线,将四四方方的玻璃窗口夹在其中,让花祈夏猛地一震:“我们今晚不会也要睡硬座桌子底下吧?”
这业务她也熟。
盛修连她的梗都不接,直接武力征服,拎着花祈夏的书包带她往车厢门口走。
不过他接下来的话让花祈夏觉得有找补面子的嫌疑,“专列外型设计不归盛氏管。”
“哦~”
花祈夏半信半疑,转头看见其他坐惯了私人飞机豪华游轮的豪门小伙伴们,只有燕度和谢共秋最为淡定。
前者打量了一下绿皮车,很满意地点头,说自己以前在西非某个最不发达国家搭火车,因为实在怕邻座一土著大爷脚下铁笼里的狒狒挠着自己,就偷偷给了火车司机三把尼泊尔刀——
“三天没合眼,求他让我在车头睡一觉,结果一睁眼连装备带相机早被人家一铲子送锅炉里了,还好他没把我跟煤一道炼了。”
燕度现在说起来还气得想笑。
而谢共秋也很平静。
除却他本来就处变不惊之外,作为法医专业的精英,他时刻要准备着跨省跨市联合破案,随叫随走的专业性质让谢共秋要常常和其他警察们一起坐火车挤小旅馆。
洁癖与地位在亟待昭雪的冤魂面前一文不值。
除了他们两个人,其他人或多或少都表现出新奇。
乔星灿用手机拍了几张车厢上的喷漆车牌,闻人清和虽然没掏手机,但很明显也在认真观察这辆火车的外型。
“怎么样。”盛修问他。
“很有时代气息。”闻人清和回答中规中矩,末了又停顿片刻,笑了一声,“说实话,我开始对这趟旅程产生好奇了。”
黎胜南把花祈夏的话当真了,有些惴惴:“我们真的要睡在桌子下面吗。”
“不。”
盛修笑道,“只是外面刻意做旧了,点了下‘古今新旧’的主题,里面重新大改翻修过,包间是高级软卧,一节车厢两个包间,这次大家可以睡单间了。”
燕度忽然想起来:“对了,我们到了j市住哪儿?”
陈聆枫报出了一个酒店的名字,“就在佛塔博物馆的附近,是新开发的文博主题酒店,当地文旅局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