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根本没听出来。
想不到,真的有敲门声传来,专心致志说风凉话的白迎华吓了一跳。
“谁啊?”
“是我!”外面的男人含糊地应答着。
“你是谁?”白迎华警惕地问。
“你开开门就知道了!”
因为房间里有三个人,白迎华大着胆子打开了门。
“你是谁?”两个人同时发出了疑问。
“这不是于蕊的家吗?”男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啊,于蕊是住在这,你找她有什么事?”白迎华挡在门口
这时从男人后面又闪出了两个身影,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女人和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
“我是于蕊的小叔,这是她小婶和堂弟,我们刚下火车。你是……”
“我是她家保姆,我不能让你进来,我做不了主。你跟于蕊联系完再来吧。”说完,白迎华就关上了门。
外面的敲门声没有再响起,白迎华跑到阳台上看,门外的一家三口正在往小区外面走。
“什么猫猫狗狗的都来,骗吃、骗喝,没完没了还。”白迎华这句话也说给屋里的母女俩。
本来想寻思在北京逛一逛,结果“花姐”买了下午的火车票,和闺女中午就告辞了,临走的时候,“小花”依旧情绪低落,眼泪巴叉,“花姐”嘱咐了一下白迎华,使用一个月,别忘了付款。
晚上,于蕊和她小叔一家三口一起回来的。白迎华正在吃昨天“小花”留下的剩饭。
“这是我婆婆白迎华。”
“他们是我的小叔于思锐、小婶和我的堂弟于齐。”
叫做于齐的男孩高高的个子,干瘦的身体上咣当着白色t恤,牛仔裤,浓眉大眼,没戴眼镜,展现着青春期男孩特有的干净笑容,非常像班级里的体育委员。
“哦……”白迎华不情愿地伸出手,让对方握了握。
“原来大姐不是保姆啊。”于思锐说。
白迎华翻了个白眼。
“于蕊,你小叔一家来北京是什么事啊?”白迎话依旧保留了她原有的说话风格,问题不直接问给对方,一定要找个熟悉的中介传达。这一次,于蕊就是这个中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