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般,颓废的样子让它在黑夜中显得很孤独,怪鸟咬着它的草帽扶正,同时稻草人慢慢抬起头,残破的身躯有一种狰狞感。
“我们到了。”东方归月望着稻草人和怪鸟心里“咯噔”一下,墙面上的涂鸦也有画着稻草人和怪鸟,那么还剩拨浪鼓和狗,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壮起胆子大喊:“把我们引到这里打算干什么?!”
怪鸟只是“啊啊!”地叫唤,稻草人裂开的嘴巴宛如嘲讽一样的笑容,像是在说“两位不要命的客人,欢迎你们来寻死。”
不知为什么,温度随着时间下降的同时竟然没有一缕风再吹过,这种感觉跟待在地窖一样,可出口却不在头顶或者身后。
东方归月背后的肌肉紧绷在一起,控制不住身体的发颤,如果稍微放松他的大腿一定会狂抖,不过现在这种状态让他能够很好的应对可能会出现的突发情况。
林莉不敢回头,除了呼吸就只剩下东方归月的心跳发出的声音,这是何等的安静,虽然对峙的人不是自己,却不由得跟着东方归月一起紧张,这种恐怖电影中的情节为什么会发生在外婆村子里,又为什么这么刚好的让自己碰上了……林莉心里一个劲的在向神明赔罪,她认为是东方归月拿走香囊的原因,这是神明的惩罚,如果不是自己也不会连累到他了。